铁火烁烁,铁锤起落。白泽本以为今日与往日无异,直到他推开锻冶屋的门,看到门前跪着一个少年。
「请收我为徒。」
少年十四五岁,背着破竹剑与一包乾粮,衣裳脏得看不出颜sE。他双膝跪地,额头贴着青石,语气虽稚nEnG却坚定:「我愿扫地、挑水、烧炭,只求您教我打刀。」
白泽没有答话,只淡淡扫了他一眼,关门进屋。
到了傍晚,门外依旧是那个少年的影子,没动,没倒,没喊疼。白泽没有出去,只往铁炉加了些炭火,让火光一直燃到深夜。
第二日,白泽打开门,看见少年竟一夜未离,仍在跪地。他终於开口:
「你为何想学打刀?」
少年抬头,眼中带着一种过於早熟的愤怒:
「因为我想打刀,给想握刀的人用。不是用来害人,是用来让人知道自己该不该出刀。」
白泽没有表情地看了他一眼,说:「走吧。」
门关上,再不开。
同日午时,一位新客人踏入村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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