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光线贴着脊椎走进来,不说话,却让人放松全身。
「你走去哪里了?」她没有发问,只在心里这样自言自语。
回答不是声音,而是梦里的一幅画浮现,
一颗行星孤独地在宇宙中旋转,表面无人,内部却闪着意识的波纹。
她懂了。
他去探访了另一个可能的「存在」,
去与一个未被定义的意识轻轻对频,然後,回来了。
她没有追问他学到了什麽,只说了一句:
「你回来了就好。」
灵识仍不说话,但梦里风停了。
就像夜终於让星星露脸,没有光的喧哗,只有彼此「在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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