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舒的手指还搭在那杯酒上,指腹微微发凉,明明房间里有地暖,她却觉得寒气从脚底一直蔓延到脊梁骨。
季寒初靠得越来越近。
他手里拎着酒瓶,一滴不多、一滴不少,刚好倒满她杯中,“喝完。”
黎舒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“不”。
她仰头,仿佛要吞下的不只是威士忌,而是自己身为“人”的尊严。辛辣的酒Ye灼烧喉咙,她咳了一声,眼角泛红。
他满意地点点头,忽而倾身,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真听话。”
她的睫毛轻颤,唇还带着酒意的红,像是娇软的蜜桃,又涩又甜。他指尖一g,将她下巴抬起来,“黎舒,你长得像她。”
“谁?”她被迫迎着他的目光,喉咙发紧。
“以前一个让我很在意的人。”他语气缓慢,温柔到近乎残忍,“不过你更有趣。她不会对我笑,也不会跪在酒局上捧场,更不会为了一个角sE喝到胃出血。”
黎舒愣住了,心里忽然多了一点怜悯,可下一秒,季寒初轻轻推着她坐到沙发上。
“脱。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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