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依旧没看到她想见的人,周颜有点沮丧。她反思自己天真,仅有一面之缘的人,她竟然想靠虚无缥缈的缘分,重新碰到他。
她搁下红茶杯,看见杯沿贴着她的唇印,周颜用指腹擦拭g净,顺便扯了一张面巾纸,擦唇上残留的口红。
草长莺飞在她脑海里是一种颜sE,譬如窗外细丝绒般绵密的绿sE,周颜眺望远处发呆,不在乎她此刻不完整的妆容,接着看见一个侧脸,从窗户的右边滑到左边。
是他的脸,即使一晃而过,穿了完全不同的衣服,梳了完全不同的头发,周颜确信是他。她的心脏随之一紧,擦拭嘴唇的手变得僵直,被余覃看出不对劲。
“怎么了?”余覃朝窗外看,一无所获。
“没事。”周颜忽然站起来,准备往外走,又想起来问,“这是谁家的花园?”
“Ga0房地产的骆总啊,他儿子大不了你几岁,叫骆什么来着……”
周颜没有再听,她追着侧脸最后消失的方向,很怕错失这次难得的偶遇,又不敢让人看出她的急切,步伐迈得很碎,鞋跟落在地上,滴滴答答像崩断的珠子在地板弹跳。
门口摆着一扇屏风,藤条编制的热带风格,周颜无法走最短的直线,快步绕过屏风,两只脚险些打架。
屏风外是敞开的竹排门,g着两道纱帘,她轻轻撩开,这再度削弱她追逐的速度。
等她走出门去,只追到男人拐角处最后一抹黑sE衣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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