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李光,开车的张锐都被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不是野外,是在一个空间相对狭小,还是关着窗户的车内开枪,那声音尤为响亮震耳,在毫无征兆之下突然来这么一下,没注意的人谁都难免会被吓一跳。

        逼供竟这么的残暴,仅从这手段,张锐便可确定,余飞以前肯定出自某个特殊部队,可能是特殊部队中的特殊部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本人就是特战队的,尼玛,特战队也没这么狠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都还没缓和过来,“砰”又是一声枪响,俘虏另一条腿也被打出了一个血窟窿。

        够狠!真的够狠!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。”这一次,余飞的枪直接顶在俘虏的裤裆上,这一枪下去,没有人会怀疑,俘虏那只烂鸟会被打得稀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,啊…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俘虏惨叫着,几近崩溃的边缘,他不是没被别人审问过,可从来没见这么审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,我说…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俘虏脸色惨白,痛得脸上的肌肉都在扭曲,双腿在不受控制地抖动着,血已将他的裤子染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是白爷的人。”他终于招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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