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啊,出来吧。”林可婷话锋一转:“我在朝阳路世纪广场等你,你来接我,咱们去吃夜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飞一愣:“好,我马上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白白,等你哦。”林可婷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余飞收起电话望向车库里面,老瞿等人已经在审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兄弟们将俘虏绑在车库冰冷的水泥柱上,扯来自来水管,冰冷的自来水冲在俘虏的身上,洗刷俘虏身上的血迹的同时,也冷得俘虏牙关打架,身体筛糠般地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,你谁派来的!”有人凶狠地喝问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俘虏很硬气,咬着牙硬是不说,哪怕是冷得脸色乌青,依然不肯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草,还挺特么硬气的是吧。”审问的小弟火了,朝老瞿建议道:“瞿总,我觉得应该给这王八蛋上大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老瞿冷酷地哼了一声,朝手下吩咐:“找根电棍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勒。”手下领命正要离去,余飞走过来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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