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文栋好歹是个男人,个子也高,宁溪使了全力也没能把他往前推动几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忽然停下来,抬眼瞥了徐文栋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文栋接触到她的眼神,觉得有几分古怪:“你干嘛这么看着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家的几个兄弟里面,如果纪修齐被陷害的事不是纪修礼做的,剩下的可能性只有三房出的纪修易和这个老爷子的外孙徐文栋了。可是纪修易还只是个高中生,哪来的这么深的城府?

        他就是真眼红纪修齐,也没有这个能力深入纪氏的内部给年长他这么多的纪修齐设局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就只有可能是这个上蹿下跳的徐文栋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宁溪忽然对着他轻笑了一声:“你怎么老把纪先生被赶出纪家的事情挂在嘴边上,先不说纪先生究竟有没有被赶出去,难道纪先生离开纪氏,是你这辈子做过的最得意的事情,所以总是恋恋不忘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压低了声音,徐文栋没反应过来,像是忽然被人烫了一下,整个人往后一缩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情绪陡然暴涨,声音也拔高了几度,乍听之下有些反常。

        纪修齐偏过头深看了他一眼,眸中情绪晦暗难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么激动干什么,被我说中啦?”宁溪直视着徐文栋的眼睛,他眼底的慌乱之色尽显,似是在宁溪的逼视之下无所遁形,立刻别开眼睛,不敢再和她对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,既然你们是这个态度,那我今天是多此一举!”徐文栋提着带来的果篮,擦过宁溪的肩膀,就急匆匆地走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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