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天的手脚全部在缚住,沉闷的声音自里头传来:“你莫非就是乌山之祖陈山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山并未应答,虽然连眼睛都被裹住,看不到外面的一切。但即使如此,阎天还是能感知到他身上迸发而出的强大气场:“乌山祖若是活到今天,也该有一百多岁了,你莫非真的练成了长生不老之术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山沉默着并未开口,只一点点收紧手中的白绫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绫一点点紧缩,阎天吃痛,发出惨叫:“前辈,前辈收手!只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得罪了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阎天细细回忆着,自己和陈山没有半分交际,要说真的得罪,只有可能是自己做生意的时候无意间冲撞了陈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讨好地开口:“要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小心得罪了前辈,还请明示,让我也好做出补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。”陈山冷哼一声,闻言准备将他带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谁知道正在此时,白绫中的人突然膨大数倍,一道灵流从白绫中射出,直直地刺向陈山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山飞出一道符纸,堵在那白绫的破口之处。又飞出一道符纸,径直截住那飞来的灵流。灵流在半空中与符纸触碰,“砰”的一声,便点燃符纸,收了攻势。符纸燃烧成一团灰烬,飘落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绫上的破口被符纸堵住之后,阎天膨胀的身形又一下子被打回原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自量力。”陈山冷冷开口,就将裹成粽子的阎天往外一推。白绫仿佛长了眼睛一般,朝宫少北的车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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