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山之祖,相传他的师父乃是清末第一道士。虽然这个徒弟是半路出家,到了二十岁上才拜师习术,进了师门十年,师父就因为乱世纷争而亡命。后来乌山之祖来到乌山,自己研习道术。

        经年累月,倒也大有所成,只是他脾性古怪,从来不肯开门收徒。仰慕他的大名前来拜师之人从山顶排到山脚,陈山却一概不见。但是他却素喜行侠仗义,时常在乌山一带以道术锄强扶弱、斩妖除祟,久而久之,得了乌山之祖的称号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山闻他此言,一脚踩在他的身上。他这一脚自然不是普通的一脚,阎天只觉得有一座巨山压在他的身上,足要将他压扁,压得他觉得自己胃里的东西全都要呕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不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山手上的灵流汇成长鞭,抽在阎天身上。虽然外面还覆着一层白绫,但是阎天只觉得这灵鞭的力道,每一下都要打得他皮开肉绽!

        他痛呼一声,此生从来没有这么狼狈的时候,立刻高喊:“说,我说!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陈山终于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阎天喘了几口气,无奈道:“我说了也等于白说啊,这恶煞阵是我这几年才习来,专门压制通道中人的,为的就是抽干阵中人的气血灵力,让他瞬间毙命。不过宁溪倒是撑了一会,还算有几分能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恶煞阵用得不多,却无一失手,想不到她竟然没死不成?如果她没死,只有可能是用龟息之术封住丹田。但是此阵是我从一古书上学来,这古书上只说了如何摆阵,对如何破阵却只记了寥寥数笔。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这破阵的引子是阵中人至亲的心头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心头血,阎天又开始犹豫起来:“可是拿到心头血之后该怎么办,我却记不清了,似乎也是要摆上一个阵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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