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双手撑着岸边跳了出来，甩了一把脸上的水，“哇”的一口，又吐出几口水：“水里根本没东西！虽然雪山湖很大，但是那么大的东西，根本不可能完全看不见。”
柯非白摘下套在头上的一对镜片，这对镜片利于他在水下更好地视物，并且即使在深黑的水底，也可以清晰无比地看见十米以内的东西。
“你怎么知道，就是很大的东西？”一直默不作声的丹尼尔终于开口。
柯非白看他一眼：“在湘山上看，都有那么大一片黑影，在水底当然更大了！”
“在湘山上看到的，又怎么知道一定是它？就算是它，你怎么知道那就是它真正的体积？”
柯非白面对丹尼尔的连声发问，无奈：“不然呢？不是它的体积是什么，别的我也没看见啊。你不是天才儿童智商第一吗，这么简单的道理也不明白，还在这给我抬杠。”
“行了行了，理论表明再聪明的儿童囿于资历和见识，都会比成年人少上一点常识的。”
听齐娜说自己没见识，一向高冷的丹尼尔也用自己蓝色的眼睛看了她一眼，不满：“人要有怀疑精神，如果凡事都想当然的话，这世界上就没有解不开的案子了。”
“水里确实没有东西，不过丹尼尔说得多，迅速移动的黑影未必就是我们想找的怪兽。在水里遇到了一个鱼群，成群结队，行动速度非常快，说不定我们在湘山上看到的是鱼群。”
陈山低声开口，丹尼尔觉得自己的理论得到了验证，有些骄傲地又看了一眼齐娜。
“那会在哪里？可是我做的梦里面，它的确是在水里出现的。”宁溪询问。
“如果什么案子都能用做梦解决的话，那警察都回家做梦好了，梦里会出现凶手的样子。”丹尼尔继续抬杠。
和这个孩子没什么接触，他一路过来也寡言少语，宁溪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能杠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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