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山听见从对讲机里传来的声音,在人还未至近前的时候,手上便蓄出灵力,在空中捏了一个诀。只见白色的灵流迅速落在蛊雕的身上,随后,那些灵流抽出无数根极细的丝线,密密麻麻地捆满了蛊雕的全身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些丝线全都汇聚成一根白线,末端便提在陈山的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拉了拉指间的细线,手指向上一纵,蛊雕便离地而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此时,因为蛊雕身体的移动,原本贴在它腿上的符纸因为雨水的冲刷,全都滑到了地上。看见蛊雕的翅膀动了动,宁溪的眼中露出惊恐之色:“小心,符咒失效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声响彻天地的咆哮声从蛊雕的口中发出,震耳欲聋。它大概发现自己被缚,恼怒不已,原本发绿的眼睛竟慢慢洇出红血丝。它张开嘴巴,露出里头尖利的獠牙,身体不住地挣扎撞击着,想要挣脱陈山的束缚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山见状,只得加大灵流的输入。

        冰冷的雨水将宁溪的浑身浸得湿透,她冷得牙齿打颤,摸出兜里最后几张符纸,就要往蛊雕身上贴过去。蛊雕似是发现了她的动静,愤怒地尖叫一声,爪子朝她的头顶抓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宁溪看见它的足底,想也不想,就抽出一张符纸贴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心!”

        纪修齐见蛊雕的足就要踩在宁溪的身上,一把上前想要将她拉开。此时,蛊雕足的惯性正好踢在纪修齐的胸口上。剧痛袭来,纪修齐抱着宁溪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地上充当肉垫,宁溪几乎是摔在他的身上。她支撑着爬起来,看见纪修齐脸上痛苦的神色,立刻焦急地询问:“你没事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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