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一起朝外走过去,出了会议室,想着宁溪这么一个小丫头竟然真的把图给画了出来,朱培昆冷哼一声:“小丫头,我倒是小巧你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朱道长,我从小的时候就是浸染在这些东西里面的,要是没两把刷子,也对不起宁家单传的名头。”宁溪对自己的业务能力还是十分自信的,如果不是自己怀孕了,她一定要和他们一起去雪山湖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培昆听见“宁家单传”这几个字,这才回过味来,似乎想到了什么,询问:“宁家?宁安是你的什么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他提起宁安,宁溪一愣:“朱道长,你认识家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宁安是你的母亲?难怪你小小年纪,就布得一手好阵,原来是高山宁家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,你姓宁,我倒是忘记了。”朱培昆喃喃,“我在二十年前,和宁安倒是有一面之缘。那个时候,某处有祟物,闹得那个村子都不得安宁。我们私下得知了这个消息,几个人过去一探究竟,就是在那个地方遇到了宁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时候她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纪,我们看见她的时候,还没把她放在眼里。谁知道她一出手,倒比有些坑蒙拐骗的老神棍厉害得多了。只是那个年代,这一别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。想不到二十年后机缘巧合,竟然又遇上了她的女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培昆有些懊恼,这个圈子就这么小,练道术的女人少之又少,姓宁的又少之又少,怎么他一开始竟然没有联想得起来?

        得知宁溪是故人之女,朱培昆对着宁溪的态度倒是好多了。他询问宁溪:“不知道家母最近过得怎么样?如果有机会的话,我亲自过去拜访,和她叙叙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提到宁安,宁溪的面上有几分伤感:“朱前辈,我妈妈很早就去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世?”朱培昆想着宁安现在应该也已经从一个小姑娘成长成了一个中年人,只是想不到当时那么活泼灵动的姑娘,竟然这么薄命,早早地就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叹息了一声,拍了拍宁溪的肩膀:“有你这么优秀的女儿,宁家也算是后继有人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