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骞选中的这块地,早些年就在传要拆迁,说是要拆掉了修火车站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传着传着就没了影子,魔都南站又开工了,那么大个交通枢纽站至今还在建设中,政府短时间内还会修虹桥火车站吗?

        火车站和飞机场离得这么近,哪有这种规划!

        风声慢慢就淡了,附近的人都不信自家真能等到拆迁了,早已破产几年的建材厂的地皮和厂房也等不到拆迁那天,要被打包出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少,大概情况就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这话时,谢骞和谢玉平介绍来的人,已经站在了建材厂外面。

        锈迹斑斑的大门被一把铁将军锁着,连铁锁都有厚厚的锈迹,这大门一看就是很久没打开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原先还安排了一个老头守门,后来连守门的老头都撤走了,因为没必要,里面真的没什么好偷的,建材厂破产时有价值的机器和原材料早就被卖了,现在厂里只有破败的厂房和窗户都坏完了的办公楼,透着铁门缝隙往里看,里面荒草足有半人高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玉平给谢骞介绍的人叫巩胜。

        巩胜不是姚晓佳那样的房产中介,也不是吃公家饭的,巩胜是掮客,他消息灵通,专为人牵桥搭线做大宗交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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