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王确实心里有数,他心里更有数的是惠先生会把一切罪名都揽下。他只说一句不知道就是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静候看样子也是拿住了,但是静候敢说是受他指使么?静候虽是废物。但脑袋瓜子比谁都好使。一旦供出了他,就意味着把自己那些腌舎事都招认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。当明元帝劈头劈脑地质问“你还有什么话说”的时候,安王已经抬起了沉痛的眸子。再服下请罪,“父皇。儿臣管治家臣不力,还请父皇责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王所料,件件正确。

        惠先生确实把一切罪名都揽下,至于静候,也说从头到尾,指使他办事的人是惠先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招认说,惠先生许下诺言,若他办到此事,便会求王爷为他官复原职,不过,他无心官位,已经当下把此事告知了太子,所以整个局,是太子设下,目的是要把惠先生当场拿住,问其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口供禀报到明元帝的耳中,就是这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罗将军抱着小糯米进宫的时候,看到孙子那张哭得已经半是青紫的脸,明元帝的心就像是被狗狠狠地咬了几口般痛着,他亲自抱着小糯米,哄了好一会儿才哄好,恨不得当场就把惠先生碎尸万段。

        明元帝知道,如果事情要简单一点处理,直接处死了惠先生就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