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卿凌给宇文皓上了麻醉,用镊子夹了棉团消毒伤口附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已经记不清楚是第几次为他治伤了,但是这事怪不得他,谁能想到安王这么疯癫,进门就砍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人笑得出来,镇北侯蹲在地上,掩面,身子都是颤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差点就害死了太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自打从漠北回来,他挟功自居,加上扈妃进宫,吹捧他的人很多,他越发得意忘形起来,他其实知道人一旦膨-胀就容易出事,自己如今封了侯爵,在国事政事上低调尽可能地收敛锋芒,想着私下轻狂一些不为过,没想竟还惹了大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追悔莫及。

        差不多一个时辰,才处理好宇文皓腿上的伤口,缝针之后做了包扎,再处理腹部的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处理腿部后面伤势的时候,因为麻醉药用得不多,宇文皓已经感觉到很疼痛,但是看着元卿凌眼泪几度欲落,他也没说,自己咬着牙关扛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旁边的府丞等人看到这等疗伤手法,又见宇文皓咬着牙关忍受痛楚,都很不忍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府丞摇头叹气,“估计安王明日还得来,大人,您看要不要禀报皇上?”

        宇文皓忍过痛楚,道:“你们别站在这里了,继续去研究一下口供,看有没有发现,真相只有一个,只要凶手出现过,就一定会有蛛丝马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镇北侯霍然起身,沉声道:“殿下,不必费事了,就让他们取了本侯的脑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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