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上皇也没说什么,只叫人上些醒神的汤给三人喝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多福从殿外溜进来,匍匐在太上皇的脚下,太上皇放下烟袋,一手抱起来放在怀中安抚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心神恍惚,狗嘴里发出哼哼的声音,舒服得很,一会儿就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太上皇才慢慢地道:“这个年,好久才过去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几天,却仿佛过了一年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宇文龄抽泣了半响,头枕在宇文皓的肩膀上,终于是忍不住道:“父皇是要处死母妃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宇文皓搂着她,眸子沉沉地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宇文龄哭了起来,“五哥,母妃虽做了那样的事,可我不希望她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宇文皓声音冷寂地道:“那就哭一会吧,哭一会儿心里没那么难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元卿凌听了这话,她心中一酸,也落了泪,老五说这话,也并非是对宇文龄说,是他自己想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太上皇抱着多福就走了,便是再钢铁心肠看到这一幕,也禁不住酸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明元帝去了庆余宫,叫穆如公公在外头候命,他自己进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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