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哥,我不明白,为什么当时凶手要上画舫?直接走掉不是更好吗?”齐王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时兵部已经带人追他,他带着伤走出去,一旦遇上追捕的人是跑不掉的,还不如干脆在画舫里头躲上一阵子,等风声过去了再离开不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宇文皓叫人去春娘那边,再叫人把河里的黑衣裳打捞上来,看看是否有线索。

        春娘和侍女一块住,住在西河边上的一所民居里头,民居是租的,往日春娘在画舫里头接客,白天才回到家里睡觉,和周边的百姓很少来往。

        且大家都知道她是做什么营生的,一般不爱与她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画舫的妈妈说春娘有两天没来,当时还以为她来月信了,因为当天晚上接完客人之后,春娘就说肚子疼,许是要来月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画舫的姑娘来月信是休息的,妈妈因此也没催,只叫了其他姑娘顶替春娘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小画舫里头,一般只有一两个姑娘,最多也就三四个,但是因为春娘的相貌好,才情好,加上有固定的恩客,所以,这小画舫里基本就她一个姑娘,她没来上工,才会叫人顶替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到了京兆府作供,她说那天她没有在画舫,所以没有看到那奇怪的客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对春娘也有些不满意,道:“自打傍了一位贵人之后,就总是隔三差五地要请假,这个月已经连续请了七八天,没想如今还出了这样的事,这可叫我怎么办啊?这画舫的银子还没还清啊,我当初就说,不能光用她一个人,如今好了,还欠着千多两的银子没还啊,怎办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妈妈说着,就顿足抹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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