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亲王摇头,“那人与我接头,拿的是秦家的令牌,还有秦大将军的亲笔书,绝对不会有错的,秦家令牌我是亲眼见过的,你被册封为太子的时候,北漠和鲜卑都来了人,皆由我带领鸿胪寺的人接待,金石玉器这些东西,我把玩了大半生,那令牌是否造假,我一眼就能看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能和这个接头人联系吗?”宇文皓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宝亲王讽刺一笑,“怎么可能?这些人比鬼还精,我出事了,他们怎么还会与我联系?平日我们见面,也都是他安排的,甚至到现在,我对他的长相都记得不十分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蒙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倒不是,只是他的长相……”宝亲王皱起眉头,想了一下,“怎么说呢?他的五官眉目都很淡很木,瞧不出年岁,也瞧不出悲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兴许是带着面具,”宇文皓顿了顿,抬头看着他,眼底有精光倏闪,“我怀疑和你接头的人是鲜卑红叶公子的人,他如今已经来到北唐,你仔细想想,有没有能和他联系得上的证据,证明是他在背后控制这一切的?只要你能说出来,我便可以马上拿下他再与鲜卑交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,鲜卑从头到尾都没露脸,我与那接头人谈论也不曾提起过鲜卑,实在是沾不上半点干系,我北唐与鲜卑如今还有外交往来,只要他拿着通关文进来,又不曾在北唐境内干下犯法之事,你抓不了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宇文皓想起红叶公子那张眉目淡淡的脸就生气,“所以,我这不是叫你好好想想,只要有丁点的证据,就是合理的怀疑,我便有办法把扣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宝亲王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下,最终无奈地摇头,“实在是没有,事实上,这一年多里来,我都没跟鲜卑人接触过,就算我强行要诬陷他,也经不起调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宇文皓摆摆手,“罢了,罢了,如果真的是他,在京中布下这么大的一盘棋,怎么会给我们露出破绽?他敢明目张胆地出现在京城,证明他有把握全身而退,对了,平日你和接头人联系都是他找你的,你如果有要紧事找他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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