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仰起头,一口喝尽杯中酒,像个粗鲁的莽夫一般咂了一下舌头,感慨地道:“想起安丰老王妃走的时候,一个劲抹眼泪,让人心里难受啊,她舍不得走,却也不能不走,无奈得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宝亲王盯着他,“你想说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胡言乱语几句,别放在心上,”宇文皓看着他的酒杯,“叔祖父请酒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宝亲王道:“你有什么话就说,别在这里故弄玄虚的,我不吃这一套,这酒席我也不愿意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宇文皓不着急,只是一味给自己倒酒,一连喝了五杯,脸上染了几分醉意,才慢慢地放下酒杯,一抬头,眼底倏闪了锐光,“你其实一直隐瞒着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宝亲王微愠,“我已经没有隐瞒,你信就信,不信我也没办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宇文皓盯着他脸上的怒气,却又慢慢地笑了起来,“叔祖父别着急啊,这话可不是我说的,而是朝中老臣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一派胡言,莫非也有人信?”宝亲王别过脸,冷冷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宇文皓耸耸肩,“朝中有人信,也有人不信,毕竟,安丰老皇叔祖父已经离开京城这么多年,谁会信他们夫妇有造反的念头?”

        宝亲王倏然站起来,怒容满面,“你胡说什么?此事与他们何干?他们事前压根不知情,是谁?是谁说的?看本王不撕烂他的嘴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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