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奇怪的是,昨夜为防止意外,安王命人将他们捆成茧子悬吊在半空,只露出来一个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今天一看,这几人竟都鼻青脸肿的。尤其是廖红妆,简直惨不忍睹,门牙都少了一颗,像是受了什么打击,整个人颓废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着实是很奇怪,这绳子分明都还好好的,结也还是昨晚我们打的那个,想不通。”侍卫长百思不得其解。

        安王淡淡道:“想不通的事情就别想了,抓紧将人押过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!”侍卫长应道,边走边琢磨道,“不过也不排除是他们想利用自身的体重去弄断顶上大梁,所以哐哐撞大墙。哈哈,那他们太不凑巧了,谁不知道我们王府最近翻新加固房顶,连大门边的狗窝都没放过,更别说原本就固若金汤的地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很好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好笑了,卑职这就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次日,安王府设宴,早早便将宁宰相和宁竑昭两父子请进府内。

        宁竑昭局促的坐着,掌心全是汗,只觉比上朝堂考状元还要紧张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才安王与宁宰相聊起玉石,聊到兴起,竟直接起身去书房看安王的藏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偌大的厅内就只剩他一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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