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皓白了他一眼,“你懂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马吊牌只有四十张,朕的麻将却有一百多张,而且玩法完全不一样,你放心,朕会好好教你们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这句话的时候,宇文皓心里底气是很足的,因为这两天还忙着,不得空玩,他还有两天的时间去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有师父的,事实上做麻将牌之前,他就请教过师父。

        师父是元奶奶,元奶奶说在那边但凡上了点年纪不会打麻将的人是不完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事实上元奶奶不是特别精通,只是往日老朋友们退休之后,学了这门手艺,便带着她玩,她是他们那波人当中玩得最菜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纵然如此,当老五的师父也是绰绰有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两个晚上的特训,老五持证上岗。

        首辅,红叶,四爷,还有他,打麻将如果没用点铜板是不好玩的,而且作为北唐如今的几大巨头,铜板少了显拿不出身份,所以他斟酌再三,玩大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让大家都拿二十吊钱来,心里头盘算着,要是每天晚上都玩一个时辰,把他们三个的二十吊钱赢光,一天就能赢六十吊,那一个月一年地下来,岂不是增了不少私房钱?

        第一天打,他们三个都不懂,乱出牌还放杠,宇文皓一边教一边胡,开心得跟白捡银子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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