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那苦涩的味道让她惊叫,伸出手伸出腿挥舞着抗拒着,“苦,不喝,不喝……”她呜咽着,可是燕墨的手却一丁点松动的迹象也没有,还是紧紧的捏着她的鼻子,她的呼吸要停止了,紧闭的唇瓣被迫的张开,顷刻间,那碗药便如水般的沿着她的唇滑入喉中,再落入她的腹中……
不要,她真的不要喝。
“阿墨,可不可以不喝”祈求的望着他,从没有过的绝望,此时的夕沫真的绝望极了。
“不行,这药一定要喝。”不容她的置疑,药碗的边沿便覆在了夕沫的唇边。
“啊……”那苦涩的味道让她惊叫,伸出手伸出腿挥舞着抗拒着,“苦,不喝,不喝……”她呜咽着,可是燕墨的手却一丁点松动的迹象也没有,还是紧紧的捏着她的鼻子,她的呼吸要停止了,紧闭的唇瓣被迫的张开,顷刻间,那碗药便如水般的沿着她的唇滑入喉中,再落入她的腹中……
夕沫的手落了下去。
夕沫的腿也停止了踢动。
她呆呆的望着燕墨,原本黑亮的眸子此刻已了无生机,如木偶一样的身子任凭燕墨抱起再轻轻放下。
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,燕墨果然如对知夏所说的那般守在了她的床边。
他是要亲眼印证她的小产。
“呵呵……”她忽而笑了,对着他笑了,“阿墨,让知夏来陪我就好,你去睡吧。”她不想看见他,再也不想看见了。
说完,她就闭上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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