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衙门,发现这两天的调查是毫无进展,他不禁动怒了,“附近周边的百姓可都一一问过了?案发之时,又不是大晚,一定有人走过,没有人到可可疑的人进出?”

        捕头被骂得低下了头颅,嗫嚅半响才道:“村口有一个傻子,说到一个身穿黑色衣裳的带剑男子走过,但是,这人是傻子,他说的话不可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宇皓眸光如电一扫,厉声道:“傻子只是脑子傻,眼睛没有瞎,他说见有这么一个人走过,你们为什么不继续问?或许能问到有用的线索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捕头道:“卑职马去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宇皓发了一通脾气,揉了揉眉心,京多久没出过这么大的案子了?怎地他一任,连续出了两宗?他真的怀疑,这凶手是冲他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至少,破不了案,他首当其冲备受质疑。

        捕头还是没问出什么来,倒是把傻子给带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傻子大概三十多岁,衣不蔽体,穿着一双破烂的草鞋,头发都打结了,爬满了虱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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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sp;聽聽聽府丞见状,连忙对捕头道:“你带他来做什么?回头惊着王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宇皓瞧了那傻子一眼,他痴傻的程度不算特别严重,至少,懂得下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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