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妈听闻姐姐的计划,欣然支持,表示会亲自去车站接送。问起弟弟的安排时,何煦yAn撒谎不带脸红,“我也和同学去野餐,在中心公园,我明天和他们一起去准备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玩到几点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确定,玩够了就去打电玩,不用来接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话时,姐姐没有表现出一丝对弟弟如何安排生日的在意,她又缩进了房间,等到对话结束才抱着衣服去洗澡。

        何煦yAn难过极了,姐姐的无视和不闻不问像是容嬷嬷的针,扎在他的身上,夜里睡觉时令他辗转难眠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两人只有一墙之隔,可现在他们心灵上的距离却越来越遥远。因为对姐姐抱有非分之想,所以他拉开了距离,可是姐姐呢?为什么要疏远他?难道她有所察觉?

        如果真的是这样该怎么办?何煦yAn不敢深思,但这夜的梦昭示了他深思的结局:姐姐那双曾温柔注视他的眼睛变得充满了厌恶与憎恨,但凡他靠近一分,她就会奋力推开他,一次又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被这噩梦惊醒,他吓得浑身冒汗,盖住肚脐的毯子早已被踢到床尾,多亏了天花板上咔咔作响的老风扇,他才缓过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3:44,天还是黑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何煦yAn爬下了床,他靠手机屏幕亮起的微弱灯光去了客厅,给自己倒水喝。后半夜他不敢睡觉,像个丧家犬一样来到姐姐的门前,手放在门把手上,却不敢用力压下,最终只敢坐在地上倚着门板。

        客厅的墙壁上挂着老式电子钟,秒针滴答滴答地走着,不知听了多少步,何煦yAn再次进入了睡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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