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含茂总是记吃不记打,遇到一个人解决不了的问题时,总会幻想哥哥能赶救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再等了,封住她的口再扔下去。”那位师兄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面朝对方,看到那个人的口型:太吵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口型她刚一看懂就忍不住愤怒,“刚才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,现在看来,肯定不是名门正道。像你们这般做事方法,定是什么邪魔外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!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位师兄呵道:“与她争那口舌做什么!赶快处理,明日还要准备召引新师弟的魂魄。”他看起来对这一切极为不屑,只在提到明天的任务时表情缓和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含茂SiSi记住这张脸,她不想忘记这个几道命令就把自己定为‘灾星’,还让人把自己丢下山的凶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执行的几人没碰她一下,李含茂却感觉自己身T不受控制般被拉扯、撕裂,像是一会儿被塞在酒坛子里,一会儿被一锤子砸扁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她实在忍不住哭着向这些人求饶时,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,自己口中空空,舌头、牙齿皆已不见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口中一滴血都没流,而脸上满是泪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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