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,她彷佛回到某个寒夜。
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被罚跪。
理由荒谬得近乎可笑——她没有「及时」把菜单让给姑姑。
那张菜单,本就已在她手中。姑姑想抢,她不让。
就因为这个举动,她在一顿没吃饱的晚餐後,被爸爸拖回家,强迫跪在家门口反省。
时隔多年,她已不记得当时的恐惧与委屈,唯一记得的,是那日的风很大,寒气如刀;地上的磁砖,冰冷刺骨。
她想,或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吧?
国中时,她会为同学的排挤难过,会为爸爸偏袒姑姑而愤怒,也会为弟弟受委屈而挺身而出。
但现在,她懒得理会,甚至觉得无所谓。
高中时,她还曾因姑姑的言语困扰气得直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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