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中藏着一枚染血的令牌,正是那夜从刺客身上扯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白大人,您脸色不太好。”身后的小吏小心翼翼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梦卿淡淡一笑,指节抵唇轻咳一声:“无妨,旧疾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只有他自己知道,腰腿间的酸软尚未消退,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的脊背依旧挺得笔直,雪色官袍纤尘不染,仿佛昨夜在地牢里被折腾到失声的人不是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有时候,他甚至觉得燕啸云中的情毒比承受的冤屈更难洗刷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夜,白梦卿又一次踏入地牢。

        燕啸云靠在墙角,玄铁链换成了更粗的寒铁镣铐,古铜色的胸膛上还留着指甲抓挠的血痕。

        见白梦卿进来,他冷笑:“白公子这是食髓知味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梦卿不答,径直走到他面前,俯身解开自己的腰带。

        衣袍滑落,露出莹润的肩头和腰侧尚未消退的青紫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