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色官袍下摆沾着夜露,指尖还带着未愈的刀伤——那是前夜独闯刺客老巢时留下的。
他步履匆匆,却在拐过最后一道石阶时猛然僵住。
昏暗的牢房里,燕啸云将一名清秀侍卫压在草席上,粗粝的掌根卡着对方下颌。
那侍卫衣衫半解,露出纤细的腰肢,正仰着颈子发出细碎的呜咽。
“燕啸云!”白梦卿指节掐进掌心,嗓音比寒铁镣铐更冷。
纠缠的两人骤然分开。侍卫慌忙拢住衣襟,露出的锁骨处赫然印着几枚鲜红齿痕。
燕啸云却慢条斯理直起身,古铜色背肌上还浮着未干的汗珠,腰腹间那道陈年箭疤随着呼吸起伏,在火光下泛着狰狞的光。
“白大人来得不巧。”燕啸云用拇指抹去唇角水光,眼底带着讥诮,“正到精彩处。”
白梦卿官袍下的身躯微微发抖。他盯着侍卫颈侧那片暧昧红痕,忽然抽出佩剑抵住对方咽喉:“说,谁强迫的谁?”
剑锋映出侍卫惊慌的脸——杏眼菱唇,确实有几分像当年跟在燕啸云身边的那个小书童。
“是、是属下自愿的!”侍卫竟扑通跪下,颤抖着去扯燕啸云的裤脚,“将军毒发难受,属下甘愿当解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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