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梦卿低笑,喘息破碎:“父亲,就这点本事?”
烛火摇曳,映出他汗湿的背脊。
鞭痕未愈,新伤又添,可他的肌肤在烛光下依旧莹润如玉,腰线窄而柔韧,臀瓣饱满挺翘,腿根内侧的软肉被撞得泛红,像熟透的蜜桃,轻轻一掐就能溢出汁水。
白父掐着他的腰,发狠地顶弄,却始终得不到想要的反应。
白梦卿只是笑,眼尾泛着湿意,唇瓣被自己咬得充血,却始终不肯求饶。
甚至,在父亲最狠的一记顶弄时,他忽然仰起脖颈,喉结滚动,发出一声近乎愉悦的喘息——
“啊,父亲,真厉害。”
白父终于失控。
他拽着白梦卿的头发,将他拖到祖宗牌位前,按着他的后颈,逼他跪着仰视那些森冷的灵位。
“看看!白家列祖列宗都在看着你——”
白梦卿轻笑,唇瓣嫣红,眸光潋滟:“那父亲,要不要让他们也看看,您是怎么‘教训’儿子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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