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身只一条短得可怜的绸裤,裤腿绣着繁复的花纹,却遮不住那双修长笔直的腿。
脚踝上仍扣着那对玄铁镣铐,链条拖在地上,发出细碎的声响。
白梦卿低垂着眼,任由父亲摆弄,唇边却始终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。
“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求饶?”他轻声道,嗓音低哑,带着一丝嘲弄。
白父冷笑,捏住他的下巴,迫使他抬头:“待会儿你就知道,什么叫生不如死。”
他拍了拍手,几个男人推门而入。
那些人目光贪婪地落在白梦卿身上,喉结滚动,呼吸渐重。
其中一人伸手,指尖挑起白梦卿的下巴,指腹摩挲着他嫣红的唇瓣,低笑:“这小兔爷,倒是生得勾人。”
白梦卿眼尾微挑,眸光潋滟,舌尖轻轻舔过唇角:“是吗?那你要试试吗?”
那人呼吸一滞,猛地将他推倒在软榻上!
白梦卿仰躺着,黑发散乱铺开,雪白的薄纱衣凌乱敞开,露出大片如玉的肌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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