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与快感交织间,他听见阁外传来打更声——戌时三刻,皇帝惯常召他入宫的时辰。
刘侍郎最终在他体内发泄时,白梦卿正望着窗外渐沉的暮色。
雨不知何时停了,一缕月光漏进来,照在他被蹂躏得狼藉不堪的身躯上,像给白玉瓷器描了层银边。
“三日后再来。”刘侍郎系着腰带将铜钥匙拍在他红肿臀尖,“否则。”拇指抹过他锁骨齿痕,“燕啸云怎么死的,白大人很快就会知道。”
燕啸云的死果然与他有关!
第二日。
白梦卿立在刘府偏院的紫藤架下,月白中衣被夜露浸得半透,隐约透出腰间未消的指痕。
他刻意没束腰封,任由衣襟在夜风中微敞,露出锁骨处一道新鲜的咬伤——那是今早皇帝在御书房留下的。
“白大人倒是准时。”刘焕的声音混着酒气从廊下传来。男人只着靛青寝衣,腰间玉带松垮挂着,露出胸膛上几道结痂的抓痕。
白梦卿垂眸行礼,后穴却因记忆中的疼痛下意识收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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