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梦卿忽然翻过身,月白中衣滑落肩头:“你的手,比陛下的暖和。”染着丹蔻的脚趾蹭过对方胯间,隔着皮革感受到惊人热度。
燕九骤然抬眼,却是收手后退,一副老老实实,不敢逾矩的样子。
白梦卿顿时觉得没意思,又躺了回去。
时值春分。
皇帝醉酒,动作越发粗暴,白梦卿在床上被折腾得几乎昏厥,燕九抱着他泡药浴时,他却起了玩耍之心,强撑起身子,咬住对方耳垂,问道:“他得睡到明天早上,时间还长,你敢不敢?”
半晌后。
燕九到底还是比他想象得胆大,古铜色的身躯覆着他,汗珠顺着腹肌沟壑滴落在他小腹,烫得他脚趾蜷曲。
粗粝的掌心正托着他臀瓣,紫红性器挤开湿软穴口时,他仰头看见对方杏眼里翻涌的欲色——与皇帝如出一辙,却盛着截然不同的温柔。
白梦卿渐渐学会在皇帝寝殿分辨燕九的脚步声。
此刻他正对镜整理朝服,腰间玉带突然被一双熟悉的手扣紧,镜中映出燕九绷着青筋的手臂,蜜色肌肤贴着他雪白后颈。
燕九的指尖滑入他交领,抚过锁骨新伤,突然含住他耳垂轻吮,含糊问道:“疼吗?”
白梦卿没有回答,反手勾住对方脖颈,铜镜模糊映出他被抵在妆台的模样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