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碗突然倾斜,褐色药汁泼洒在两人交叠的衣襟上。
燕九喉结动了动:“属下失礼。”
可他沾药的手指却沿着白梦卿腰线下滑,在皇帝昨夜留下的指痕处反复摩挲,药香混着松木气息,熏得人耳根发烫。
皇帝来时,正看见白梦卿伏在燕九膝头小憩。
他用折扇抬起美人下巴,又掐着白梦卿大腿内侧软肉,冷笑道:“看来是朕太纵着你了。”
鎏金护甲划过乳尖,在旧伤上又添新红。
白梦卿被皇帝压在身下,他仰头望着帐顶摇晃的珠帘,想起燕九替他更衣时,那带着薄茧的拇指总会避开所有伤痕。
他想起燕九的好时,那双杏眼便黯淡下去,仿佛二者不可共存。
三日后御苑赏春,皇帝突发奇想命令白梦卿着女装。
胭脂色罗裙束出纤腰,行走间玉铃铛在脚踝脆响,燕九奉命搀扶他,那掌心温度几乎灼透轻纱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