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心璃微怔:「冷伯伯您……真的要解散镖局?」
冷致和点头:「镖局虽散,兄弟们总得安顿。我还好,年纪大了,能撑的就撑,不行便回乡耕种去。」
他顿了顿,望向远方,语气淡然:「其实我在想,若时机合适,就去南边的云水镇。地方不大,却静得很,找个铺子卖药材或开个面馆,也能糊口。」
他转回神来,嘴角浮起一抹苦笑:「幸好,那笔老太婆的订金还在,一千两银票,够我们将大家妥善安置。」
他说完这句,朝几人一揖,神sE从容,转身便走。
墨心璃望着他背影,心中莫名一酸。
h昏时分,安济镖局内,沉沉夕yAn照在墙上,洒下一片金红。
镖师们三三两两在院中整理行李,有人拆下挂了多年的木牌,有人将兵器一件件收起,还有人默默将墙上过去护镖成功的画像摺起、收入箱中。
整座镖局虽无哀声,却笼罩着淡淡的离愁。
吴树坐在角落的石桌边,手里捧着一只空酒壶,郁闷地嘟囔:「念辰那家伙,说是有事在身……一去三天音讯全无。」
他望着院中没人与他拌嘴,心情更是郁结,狠狠咬了一口乾馒头,咕哝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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