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丈夫戏谑地评价。事实上,这样一来,Marky要回他自己的房间,就必须经过我的;如果我堵在门口,他就没办法——“到外面去”;而一旦我想要进入他……的卧室,只需要破坏这扇脆弱的木门就可以了。
&一只手抚摸着的腰窝,炙热和瘙痒在所过之处窜动;另一只手遥遥做了一个捶门的手势,知道门后是什么,但它看起来从没有这么让人绝望过。Lex唱赞美诗一般咏叹道,多完美的设计啊。我从未这么完全地拥有过什么。
可是Mark不属于任何人。
那道牵着他指尖的、痛苦的丝线缠紧了,痛得几乎要喊出声来。他琥珀色的眸子像挑衅也像调情地盯住了Lex,倒在他怀里还能扬起下巴质问:那我呢?难道我这样,还不算完全地属于你?
这就是我觉得头疼的地方了。Lex眯起眼睛说。我曾经拥有的,正打算夺走我当下拥有的。
为此,我决定两者都要。
一周后,迫于财政困难,将手头百分之二十九的所持股半数以上转让给外部财团。
半月后,最新召开的股东大会中以百分之六十多数票被逐出董事会。
【他没办法——“到外面去”。】
&想起Lex这句意味深长的话是在半月之后,倾颓的结局已经完完全全尘埃落定,不留下任何周转的余地。
给他看新闻的Lex显然很是愉快,口中哼着不成调的童谣,伸手随意玩弄着他身上的敏感带。你看起来似乎很遗憾,没能参与这件事。他捏住龟头轻轻捻动,逼出Omega一声声压抑着情欲的低吟。但我有个好消息:你其实也参与其中了,Edu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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