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这么想哥哥,的语气冷下来,带着兄长理所当然的严厉。我可是什么都没做。这只是自然而然会发生的,并且本来早该发生。要不是你让他奔波淋雨,弄坏了身体,也不至于这么晚才……
&,他换了一个温柔的,熟悉并且条件反射式依赖的口吻,到这里来,一个好消息。
他的手臂不自觉地发力,被Mark按住了。似乎不受对方的表演影响,只无声地试图用信息素包裹住他,好让他不再受Lex干扰。然而体内的抑制剂躁动地排斥着这股他原本熟悉的气息,强烈的排异反应弄得Omega浑身不适。他不得不说,Mark,收一下你的信息素,我难受……
说完Omega仰脸去看对方的表情,好像被人照着鼻梁揍了一拳,甚至即刻换上了他应付陌生环境和恶意人群的麻木表情。
你对他——Mark的声音疼痛地破碎着,这让的指尖儿也连着疼——你到底做了什么?
&,过来。Lex仍是说。
&小心翼翼地看着Mark,像濒临巢边的雏鸟一样犹豫着。Mark闭了闭眼,低声说,你去吧。
&不愿承认他的第一反应是松了口气——他真的要被这无来由的不安定感逼疯了。尽管抱着歉意,感到割进肉里的疼痛切着指尖,他仍是从床上支起身体——支不住,半跪在地上,膝盖磕出骇人的一声响,就这么半走半爬地向Lex挪过去。
&.已经走出几步,Mark在身后喊他。或许是要反悔吧——想,毕竟那也是个不输于Lex的控制狂,刚才可能只是一次试探而自己又让他失望了。就像加州雨夜和冻结账户。自己对他从没有绝对的忠诚。或许正是因此他才不得不被逐出?
他发现自从诉讼结束以来,他们再没有谈论过这些横亘在两人之间最大的问题,而是在家一见面就亲得难舍难分滚上了床。或许是因为炮友不需要交心?可是,他明明还——明明还感觉到——
&依然爱着他。
&回过头。
&半蹲着,平视他,神情仿佛没看见他衣衫凌乱呼吸不稳那样平静无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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