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必装无辜。抿着嘴唇,声音很冷。我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又回到了那个暴雨如注的夜晚,没过脚踝的积水拉扯着十三岁的男孩,闪电隐现雷声轰鸣,明暗斑驳交替变换。他很冷静,是坚定的无神论者,并未在风雨夜感到多么惧怕,只是凭理智分析出再不找个地方过夜,他很可能会死于高烧或感冒。

        尚未分化的站在家的花园里,将手稳稳伸向了门铃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Lex笑着回答他,你当然应该知道。那是我多年前的一个梦。

        梦该醒了。Mark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未必。Lex步步逼近被他留在背后,恹恹欲睡小腹酸软。终于如愿怀孕的消息使他的Omega本能感到满足,自然而然地进入了一个低能耗的稳定期,将营养倾斜给身体里的胚胎。但另一方面,指尖连着的那根线传来一丝清晰的疼痛,让他隐约地感到恐慌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自此以后我是谁?

        从很久以前开始,他就不再是.

        这个连Mark的羞辱也无法粉碎的姓氏和其代表的自尊,轻而易举地被一纸婚约抹除。

        "."然而有人冷冰冰地念出这个名字,宣判道,“加州那场暴雨,你欠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是Mark.还能是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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