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尴尬而不失礼地微笑。
“阿廖沙,我该去上学吗?”她坐在兽夫腿上,手里捏着柔软的雪豹尾巴。
“想去就去。”阿列克谢低下头贴着她的脸颊蹭了蹭。
“可是我跟他们不一样,我没有过去的记忆,也没有血亲,不知道会不会被看轻。”
其实不会,任何雌性都会被尊敬,而且来历不明的雌性不只她一个。但阿列克谢不准备说出来。
“那,找家庭教师吧,找一个会教导你一切的老师。”他在记忆里翻找,看看有没有哪位同学是这方面的专家,还真的有符合资格的兽人,只是那位是雄性,而且是美丽、秀气、普遍雌性会喜欢的那款。
“你有没有认识的好老师?”她问。
他艰难地点头,“……妻主怕蛇吗?”
“大概是不怕的?”
“如果那个兽人是脾气差、毒舌、傲慢,但非常非常美丽,你会喜欢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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