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岁杪第二天从沈音琦口中得到了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确实什么都没做。

        莫礼非酒量一般,沈音琦酒量格外好。见闻津喻和她不出来,他们默认二人在做“不能被打扰的事情”,于是沈音琦直接玩牌把莫礼非灌倒。邵峥鸣一边喝酒一边看好戏,根本什么都没发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出黎岁杪话中的质疑,莫礼非敲着桌面看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黎同学,好歹沈音琦家里也有点背景,我们怎么会随便乱来,”他懒洋洋地补充一句,“你把我们想成什么人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黎岁杪没说话,低头冷笑,在iPad上画出一个圆圈。

        回过头,她触及一道意味不明的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知道这目光来源于谁,她头都没抬,从莫礼非手上拿过自己的铅笔。她现在竟然有些恐惧独自回家,因为莫礼非说的不错。整个学校,现在唯一没有任何背景的人只有她而已。人最乐见楼起楼塌,欺负她,甚至不需要任何代价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闻津喻欺负她更是近水楼台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机震动,她看了一眼。方静瑗已经落地香港,正在候机准备飞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方静瑗的飞机在两个小时以后到达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落地,甚至没去吃自己很久没吃的新荣记。因为方静瑗没有说具T的时间,黎岁杪也没来得及到机场接她。她回到家时就见方静瑗站在别墅门口,身旁的Ai马仕风尘仆仆——她下车的时候走得太急,包在泥水里滚了一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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