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接通,方静瑗的语气有些神秘:“岁岁,我从我妈咪这里得到一个消息。你爸现在空出来的那个位子,新上去的人是闻津喻妈妈的同学,高中同学。我倒不是说这两件事一定有联系哦,但是官场嘛——”
方静瑗声音停顿:“哪有新鲜事。”
黎岁杪在阳台上接电话。
温柔的晚风穿过她的发丝,吹过她身后的盆栽波斯菊。黎岁杪微微一愣,她心头快速闪过几种可以排列组合的预料。她明白方静瑗的言外之意,也的确有这种可能。说话间,黎岁杪看向对面漆黑的房间:“有这种可能,静瑗,你妈咪还说什么了?”
“多的事就没有再说啦,”方静瑗叹气,“这种事即使是真的我们也没办法。但如果是真的,闻津喻可就是间接害得你不得不回国的凶手之一哦。你爸出事出的也的确有点蹊跷,但妈咪说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。话虽然难听,但很有道理啊。”
黎岁杪皱了皱眉,声音依旧很淡然。
“其实不蹊跷,早晚的事吧。闻津喻说下周能帮我争取到见我爸一面的机会,我要见他,说几件事情。”
她看着他窗台上那盆淡紫色的夏堇花,微微眯眼:“不过让闻津喻上钩的游戏,还蛮有趣的。”
电话的背景音很嘈杂,黎岁杪知道她现在肯定又在酒吧。
方静瑗听到黎岁杪这句话,兴奋地弹舌:“哇哦,岁岁,你说这种话好带感。好啊,我早就看闻津喻这个臭屁男不顺眼了,最好把他钓成狗。你这么一说,我好期待他像狗一样围着你转的样子。”
她喝了一口酒:“。”
黎岁杪捏捏眉心:“少喝酒,方静瑗。”
方静瑗对着手机亲了一口:“酒是人间至味,我要去亲嘴了,岁岁,bye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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