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陆鹤眠抬头,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惊世骇俗的话,只是维持着同样的表情和语调,又说了一遍。
“把外衫脱了,我看看有没有受伤。”
我抿着唇,后退了一小步,神sE有些尴尬:“师兄,我真的没事…”
“我说了,脱。”陆鹤眠的声音彻底冷下来,像是在雪地里浸了一夜般,“还是说,你要我来帮你?”
我张了张嘴,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。以我对他的了解,他是真的能g出来帮我脱这种事。
知道反抗无用,我便也不再说话,只是低下头,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腰带。
我在车上时便换上了g净的内衫,所以现在倒也不算太过狼狈,只是那内衫依旧是掩盖不住我脖颈上的暧昧痕迹。
陆鹤眠缓步行至我身前,我低着头,仍能感受到他的眼神如刀般割在我身上,又狠又厉,像是要将我开膛破肚一般。
他和我离得很近,我几乎能感受到他的呼x1喷洒在我发顶。他抬起手,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我的鬓边,然后一点点往下,落在洛施宁留下的吻痕处。
“这是什么,陈圆圆?”他轻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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