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天起,柳含烟的日子便似陷入了泥沼。每当暮sE四合,她的心便不由自主地揪紧。窗外竹影婆娑,映在纸窗上如同鬼魅,而b鬼魅更可怕的,是那个每晚准时出现在她房门口的身影。
程砚秋来时从不敲门。有时她正在梳头,铜镜里便突然多出一张似笑非笑的脸;有时她刚褪下外裳,门闩便被人无声拨开。他总是带着一身酒气,却不见醉态,那双狭长的凤眼里满是清醒的慾望。
"嫂嫂今日气sE不错。"这夜他又来了,指尖挑起她一缕青丝在鼻尖轻嗅,"可是在等为弟?"
柳含烟攥紧了手中的绣绷,针尖刺入指腹也浑然不觉。她已学会不再徒劳地逃躲。上回她锁了房门,程砚秋竟直接踹断了门闩,惊动了半个府邸的下人。而公婆只是轻描淡写地训斥了小叔子两句,转头却给她送来一碗助孕的汤药。
"今日...今日我身子不爽..."她声音细如蚊呐,身子往床榻里侧缩了缩。
程砚秋轻笑一声,慢条斯理地解着腰间玉带:"正好,为弟略通医理,给嫂嫂把把脉。"他突然擒住她手腕按在枕上,鼻尖几乎贴上她的,"脉象弦急,肝气郁结...需得好好疏解。"
柳含烟别过脸,却被他掐着下巴转回来。这个吻带着惩罚意味,牙齿磕破她的唇瓣,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。她吃痛挣扎,却被他趁机扯开衣襟,雪白的肩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。
"不要...丫鬟们还没睡..."她推拒着,却听见门外青杏的脚步声匆匆远去。
"她们b嫂嫂懂事。"程砚秋单手就制住她两只手腕,另一只手已经探入裙底,"知道什麽该看,什麽不该看。"
柳含烟咬唇忍住SHeNY1N。程砚秋太熟悉她的身T了,指尖JiNg准地找到那处敏感,轻轻一刮就让她浑身战栗。更可耻的是,不过三五下撩拨,腿间便已Sh得一塌糊涂。
"嫂嫂明明想要得很。"程砚秋嗤笑着扯开自己的衣袍,那根y热的凶器弹出来拍在她大腿内侧,"让我替大哥将这年该给嫂嫂的都还上才是。"
"你住口!...啊——"
他这次格外粗暴,连前戏都省了,直接掐着她的腰沉身进入。柳含烟疼得弓起身子,指甲陷入他後背,却换来更凶狠的顶弄。床榻剧烈摇晃,帷帐上的流苏簌簌作响,她怕这动静传到隔壁院落,只能SiSi咬住锦被一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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