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啥好事都轮着她李明月?在七连时这样,到了八连还是这样!她猛地别过脸,嘴角却突然g起一抹冷笑,眼神里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一早,王桂兰就找连长请了病假,说是肚子疼得直不起腰,得在营帐里歇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人照常上工,营地顿时空了大半,只剩风吹过帆布的簌簌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日头爬到头顶时,王桂兰悄悄溜出了自己的营帐。她裹紧了棉袄,缩着脖子往八号营帐挪,脚步放得极轻,跟做贼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营地里空荡荡的,只有巡逻的哨兵隔老远晃一下,她瞅准空隙,猫着腰钻进了八号营帐。

        营帐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。她目标明确,直奔李良宵的铺位,哆嗦着从棉袄最里层掏出那本用油布小心包裹的“”,内页充斥着晦涩的哲学思辨和被认为“反动”的言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紧张地回头张望了好几圈,确认无人后,飞快掀开李良宵铺位上的褥子,将书塞到最底下,又小心地抚平褶皱,力求不露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做完这一切,她刚想松口气,后颈突然一凉,仿佛有一双充满恶意的眼睛正凝视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桂兰咽了口唾沫,喉咙发紧,慢慢转过头——

        营帐里空荡荡的,除了通铺上的破棉被和简陋的行李,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注视就像幻觉,来得快,去得也快。可王桂兰却吓得汗毛倒竖、双腿打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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