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头被打了一枪也Si不了吗?是被甚麽人救了?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一会儿,有一把声音从外面大喊:“赵大夫来了!快快!苏大娘、苏大娘,快点让赵大夫看看二丫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通的兵荒马乱,恋蝶吃力地睁开眼,沉重的眼皮打开一条很细的缝隙,水雾朦胧看不清楚,但看见一个身影好像在替她额头上药包紮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她疲倦感再次袭来,昏睡前听见有人在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赵大夫,我的nV儿怎样了?”苏大娘声音颤抖带着哽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苏大娘,二丫她额头上的伤很严重,伤口很深,我施针替她止了血,要看她这两天能不能醒来,醒不过来的话可能就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大夫摇头,从医以来他遇过不少伤在头上的人,有的昏了几天几夜便醒了,有的则一睡不起,生活穷苦的可能养了一年还醒不来便当Si了一样入土为安。

        恋蝶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在说的二丫是谁,男人说完诊断结果,她便听见那位妇人又再哭喊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吵了,她好累,想睡觉。

        想睡便睡,恋蝶在妇人的哭泣中沉沉到梦里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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