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徐莹就差没有炸起来了了,此时在外面抽烟的一个司机道:“大娘,你这话就不对了,谁还没有身体不好的时候,再说我这车空间也大得很,你要是嫌弃挤那就等下一班车去!”
那人就不说话了,转身的时候也是故意怼了徐莹一下。
“娘,你要是嫌弃挤,咱们就换个位置坐,或者等下一趟啊。”有人跟她说,她哼了一声:“病秧子都能坐在这儿了,我一个老人怎么就不能坐这儿了!”
“娘!你就别说了。”老大娘的儿子还是拉了她一把:“就别搭理他们了。”说着扶着她赶紧换到了另外一边坐着。
徐莹没去搭理他们,拉了拉顾知来,让他蹲下来陪着自己聊天。
聊了一会儿车子就发动了,县里的路还不是平整,基本上还是以石子路为主,车子上也没有任何舒适地设备,一抖一抖地,简直能把人给颠得隔夜饭都吐出来了。
徐莹有小背包垫着,也算坐的过去,就是有点难受。
在难受当中她抱着顾知来的要,眯着眼睡觉,企图用睡眠来赶走那种感觉。
好像也挺有用的,徐莹居然一下子睡着了,还做了个梦。
那梦也很奇怪,她好像是回到了二十一世纪上课的时候,老师在讲一个安全事故的例子给同学们听,但是大家都是兴趣缺缺,低头看手机聊天干啥都有。
徐莹记得老师说过,在七十年代末,八十年代初,客运交通刚兴起的时候,有不少商户或者村民把车子开出来做载客的活计补贴家用,最严重的一次侧翻事故是死了一车人,包括司机也没能活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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