鸨母怒极,拿这刺头没法子,又念及若伤了这厮性命,反倒折了自己本钱,不如待玉鸡卫前来再作打算的好。任这小子有通天的本事,难道还能逃出玉鸡卫的手掌心?遂不去理他,只好将他好吃好喝的慢慢养着。
只是园里的有些妓子尚不知情,时不时会往楚狂房中带客,这些客人无一不被痛揍一顿,被打得屁滚尿流。
而郑得利便是其中的一位。
这一夜,他被妓子诓入醉春园中,拐带进了楚狂的房间。楚狂待他一入屋,便猛扑过来,锁了他手脚,将其身上藏着的木工斧夺走。夺罢了,还赏了他一记拳头。
郑得利当即被打得四仰八叉,眼冒金星,昏黑的视界里隐约看见一个影子立在身前,正阴冷地笑。
楚狂看了看手里那柄木工斧,夸张地感叹道:“你小子上窑子还带这玩意儿,感情不是来嫖,是来杀人的!”
这话倒鬼使神差地戳中了郑得利的心事,他当即惊恐万状,两股战战,结巴道,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……”
“啊?你还真是来杀人的啊?”楚狂眯起了两眼。“想杀谁?”
郑得利自知失言,赶紧抿住了嘴巴。
“没事,你说罢,我又不是和鸨儿一伙的。倒不如说,我还谢你带了这物件来呢。”楚狂说,挥了挥手上的木工斧,他忽而一使力,手上青筋暴起,狠劈向脚上的链子,只听得铛啷啷几声脆响,那铁链竟被劈碎作几段。
郑得利看得瞠目结舌,一柄小小的斧头竟能在此人手里凌厉如神兵宝剑?他忽而心惊胆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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