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,这世上竟有两个白帝之子!你同他究竟哪个是西贝货?我这些日子来不会保错人了罢!”

        方惊愚回过神来,也发恼地同他咬耳朵,“你问我,我问谁去!我倒还想问问琅玕卫当初是不是将我抱错了呢,还是说天家开枝散叶,我有个失散在岱舆的兄弟,二十余年不曾见过?”

        楚狂道:“殿下,往好处想,你才是真龙天子的昆裔,是这人冒用了你的名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也是,毕竟我只认悯圣哥是我兄弟,别的猪兄狗弟一概不认。”方惊愚坦荡荡道。楚狂听了,脸皮却不由得一烧,别过头去,暗自磨牙凿齿,想道:现今他们想认还认不了哩!他俩什么都做过了,再以兄弟名头相认,实是有些恬不知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姬姓胖子见他们窃窃私议,仿佛不将自己放在眼里,大为光火:“你两个小杂毛,跳出来败坏本王的好事,还这般傍若无人。侍卫,捉他们起来,也将他俩吊上石旗杆!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落毕,一群着兕皮甲的侍卫急涌上前,手里纷纷把着横刀,密层层围住三人。方惊愚神色一懔,手按上腰间的削木剑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楚狂更为机敏,当侍卫们上前时,他忽伸足一勾,狠撞一人腘窝。因动作如电,那侍卫避之不及,惊叫着仰摔下去。楚狂乘机抽住他蹀躞带,当作鞭子,抡圆了臂膀,往四周一抽,扫倒一片侍从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侍卫们再度逼上时,他两手一探,将身畔两人的佩剑抽在手里。一刹间剑气腾天,破空声如虎吼,方惊愚瞠目结舌,只见飞尘四溅,不过片瞬功夫,楚狂便将四面人影斩落在地,剑法精湛流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那一招一式颇有方家剑法的影子,方惊愚缠舌半晌,不利索地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楚狂将剑横在他身前,桀桀恶笑,像张牙舞爪的狼,道:“我怎么了?太过英武,教殿下失神了么?殿下放心,现下你身边虽只我一个,但护卫的活儿,我早干惯了,不输旁人。这里再来十个,我也打得过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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