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此处,七齿象王忽而想起了甚么似的,扭头问那戴龙首银面的黑衣人道,“说起来,上回我放出的那鬼王如何了?”
“是哪只鬼王?”
象王蹙眉道:“是那叫弓磐荼的,生得犹如一只肉瘤。那时我那好侄女离家出走,不曾杀到它。后来究竟何人平息了它闹出的祸乱?”
戴龙首银面的黑衣人道:“是灵鬼官。”
七齿象王低头,沉默不语。灵鬼官…灵鬼官。他在心里翻来覆去地咀嚼这几个字儿。灵鬼官是天廷的武将,亦是个卑职,大半灵鬼官是化了形的人间妖魔,后来才被天廷收归。
“说起来,你也曾是灵鬼官,是不是?”象王抬头,问那戴龙首银面的黑衣人,眼里尽是揶揄。
“是,”黑衣人道,“我名为冷山龙。”
楼外突而喧声大作,黑压压的人潮里像翻起了波浪,语声震耳欲聋,像嗡嗡的雷鸣。象王向外瞥了一眼,道,“怎地这般吵?”
那叫冷山龙的黑衣人道:“您先前安排小姐同文家联姻,四小姐不肯,将前去说媒的媒公媒婆打了个鼻青脸肿,四脚朝天。”
听到此处,七齿象王面色阴沉,脸上似布满了乌云。
冷山龙接着道,“她今儿便在楼上,手里拿了只绣球,说她宁死不嫁文家人,那绣球砸中了谁,她便作谁家的媳妇,哪怕是个癞疮乞儿也无所谓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