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办呐……”
那陌生的男声很沉,但细听过去,还是可以发现他的声音在抖:“这落仙仙出生的时候我抱过,我实在是……”
听着像是正在遭受良心的折磨。
谢明来兴趣了,丝毫没有什么偷听别人墙角的心虚感——
因为他觉得自己不是偷听,他分明是光明正大地听。
他是修行之人,脚步很轻,是他们自己没发现。
赖不得他。
他是无赖。
言翊已经骂过一万次了。
“可是我们没法赌啊……”客栈老板心慌,说话也慌,“她虽然实力不俗,但她到底是在外面长大的,和锦官又有几个感情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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