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惊诧之余又觉得这般苍白的解释实在是毫无用处,于是又拖着言翊坐起来,让言翊坐在他对面:“剑修极为在乎心境,我那时并不知道你心境如何,若是全然记得且修为未失,你必当第一时间便拉着我杀上万象宗,满心只想着复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边说边拉过被子将言翊捂住:“上一个被心境困扰的剑修是我自己,而我,剑意已然消失了近十七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或许是谢明第一次如此着急、如此有耐心地说了这么多话。像是怕言翊跑了,双臂的力量从未有片刻的放松过:“只是我并不知晓你剑魂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明。”言翊红着眼,低下头忽然笑了声,“你总是有很多理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愤怒和委屈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,三两下又被谢明的花言巧语打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像他的委屈和难过就是本该存在一般,他无法因此发泄,也无法因为那些将他困扰的情绪宣之于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像无论如何,都是他的不应该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明把人抱住:“是我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说着觉得这话太苍白,干脆将人扶起来,极为认真地说:“要不我们穿上衣服去外面交个手,只要你不要了我的命,我都受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言翊: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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